ça ira

音乐剧/LotR/精灵宝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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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说,我叫凯歌!或者可以喊我Joa🥺

【莫扎特】噩梦

是莫扎特姐弟中心!只是想看沃菲黏姐姐罢了。


——


“南奈尔!南奈尔!我做噩梦了!”


年幼的沃尔夫冈尖叫着扑向一床之隔的姐姐,后者正睡得很香,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扑吓得倒吸一口冷气,坐了起来。南奈尔头发乱糟糟地垂在颊侧,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,紧紧抓着自己被子的小家伙原来是自己的小弟弟。她有些恼怒他打扰了自己的梦境,皱起眉头想要去责骂他,沃尔夫冈却抬起头来,一张小脸煞白。南奈尔有些吃惊,虽然旅行很辛苦,但沃尔夫冈一直都很健康,他的脸怎么白成这样?她连忙把沃尔夫冈拉上了床——虽然废了她不少力气——握住他的手,但是就算是他的手也十分冰凉。南奈尔有些害怕了,作为姐姐她依旧温柔地问他:“嘘嘘,怎么啦,沃尔菲?你怎么怕成这样?”她伸出手去帮弟弟捋捋头发。


对方则依旧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,平日可爱而饱满的嘴唇微微颤抖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他迟了一会才回答南奈尔的问题。


“我做噩梦了,南奈尔。好可怕的噩梦。”


南奈尔握紧了沃尔夫冈的手,担忧地看着弟弟的脸,说:“什么梦呀,沃尔菲?不要害怕,我在这里。”会是什么呢?他的王国被摧毁了吗?南奈尔想着。她那可爱的小弟弟总是有话和她说,而他却总是在想别的东西。说不定就是因为他的思绪跳得那样厉害,才做了噩梦呢。


沃尔夫冈听见姐姐最后一句话,仿佛有了些安全感,他朝姐姐那里挪了挪,然后小声说:“我梦见、我梦见了…”


沃尔夫冈吸了一口气,要让他亲自把这个梦境复述一遍实在是太困难了。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可怕的噩梦,到现在他还感觉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不在一起。就连小号的声音也从来没有使他这么害怕过。他试了几次,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。南奈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,她怕要是小弟弟一直憋着的话,他会受不住。沃尔夫冈感受到了这无言的安慰,于是他鼓起勇气,看着姐姐的眼睛用很小的声音说:


“我梦见你、爸爸和妈妈都不爱我啦…你们把我一个人丢在台上,我去叫你,但是你和我说:‘沃尔夫冈,你这么厉害,你自己可以一个人生活的,再见吧。’然后你和爸爸妈妈都走了,我追不上你们了。然后、然后…”


南奈尔知道自己的弟弟的确是比别人更加敏感些,做这些梦不足为奇。所以她点了点头,示意她理解,她在听。沃尔夫冈这时候像是失了勇气,他低下了头。但是过了一会他又抬起头来,眼睛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芒,像是骄傲和恐惧的混合体。


“我死了。”他说,“琴键飞起来刺穿了我。我死了,南奈尔。我死了。”


沃尔夫冈那时候甚至还不明白什么是死亡。无声的请求、喷洒的鲜血和模糊的视野就那么闯入了一个孩子的梦境,就好像要他提前长大一样。在梦里,他只是很清楚的知道,他不再活着了。这使他恐惧,而他根本分辨不出他恐惧的究竟是失去家人的爱还是死亡。亦或者是两者。沃尔夫冈急促地呼吸着,蓝色的眼睛里装满了泪水,最后终于他抽泣一声,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了下来。他看起来就像打碎了的玻璃天使。


南奈尔啊了一声,她的舌头都打结一样说不出话。她从来没思考过死亡。她的噩梦最多不过是在台上忘记谱子罢了,她想不到她的弟弟会被死亡困扰。南奈尔还是青春的少女,她有音乐,有家人,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。她和弟弟的未来还没有开始,他们会成名、会幸福,死亡对他和她都太远了。南奈尔看着弟弟,她是那么爱他呀。她的眼睛因为同情和关爱而浮上了一层水雾,她轻轻叹了口气,把她所有的疑虑和担忧都收在了心里。毕竟是沃尔夫冈,那与众不同的沃尔夫冈。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已经开始掉眼泪的弟弟,抱住他,去亲亲他的脸颊和耳朵尖。


她说,没事的,沃尔菲,我们爱你,我爱你,爸爸爱你,妈妈也爱你。我们永远爱你。


沃尔夫冈在姐姐的怀抱里放松下来,半夜的困意又钻进了他的头脑,他打了个哈欠,笑意又爬上他的嘴角。在快要睡过去之前,他努力抬起头,凑到姐姐耳边认真又严肃地,又像是在说一个秘密般地耳语:


“我也爱你,南奈尔。你是最好的姐姐!”






沃尔夫冈在姐姐身边睡去了。南奈尔睁着眼睛,她伸手轻轻抚摸弟弟的金色头发,它们那样柔软又可爱。一个孩子做这样的噩梦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。还会发生什么呢,他和她的未来?少女多虑的心中添了一层阴霾,但她正努力用自己的才华和成就去忘掉。——但愿只是沃尔菲太累了,他们的未来注定闪亮,能有什么坏事哪?


“我们可是莫扎特,沃尔菲。”南奈尔轻轻说。


“世界都会记住莫扎特的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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